在大理醒来丨洋洋的电影旅行

很多年前,大理和昆明一样,被视为丽江这道旅行主菜的头盘或者甜点,我就已经“率先”发现了它的价值,我向很多朋友推荐大理,忘不了当年洋人客栈高高窗外明亮的苍山,忘不了坐船出海的惬意,忘不了古城的青石板街与低矮的小房子。

 

以大山大水为背景的人间烟火,有一种历史和剧场感——即使太阳明晃晃的中午,走在人民路上,恍惚间,觉得自己好像走进了某部电影。

大理并不是包医百病的良药,但凡厌倦了、抑郁了、伤心了、不高兴了,不是去趟大理就能疗愈。我也曾深夜在某个小店里,听到真假文艺青年之间的对话,感慨人要认识自己是多么的不容易。看不清,又谈何改变和疗愈,只是换个地方继续折腾罢了——生活从来都不可能在别处,而是在此地,在心里。

 

大理古城于1925年毁于地震,所以现在古城里的平民建筑大部分不超过100年,大理之古,在于意,而不在于建筑物的年代。大理,有我钟爱的生活元素的一切,它是一座真正生活着的小城,“九州乾坤大,壶里日月长”——到了大理,第一件事就是去超市买5元一罐或10元一罐的洱宝牌青梅酒,10元的是酿青梅酒,但是我就喜欢5元浸青梅酒的甜和爽脆,干脆各来一箱,每天午后,或者睡前,美美滴喝上一杯,也不枉千里迢迢来一趟。

带洋洋去大理,我心里是极欢喜的,有点儿献宝的意思。不过,我遵循一贯的原则,不对他做提前教育。在旅行这件事上面,孩子最让人羡慕的地方,反而是她什么都不知道,有多少地方,因为被过度渲染、过度解读而身临其境时失去了新鲜感和发自内心的触动?有多少次,千辛万苦终于见到某个标志景物时,我只想拿把枪对准自己疼到麻木的脑袋——你知道得太多了!

 

我们住在苍山脚下一个带院子的客栈里,房间是最大的家庭房,一面望苍山,一面观洱海。

告别昆明和小邢姐姐,洋洋带走了礼物和更加宝贵的习惯——时不时拿出本子画画,并凭此在院子里成功撩妹。不得了的是,除了小妹妹,连漂亮阿姨都被洋洋成功撩到了,还帮阿姨画了头像。说到此,仍不住去翻洋洋的画本,找到了他给“无名小馆”老板娘画的像,实话说,他怎么没被打死呢?温婉可人的江南女子,被他画成了莫名惊诧型!


第二天,洋洋说要将完稿的画送给漂亮阿姨——所谓完稿,就是加了一个小土豆一样的身体,手里拿着菜单和笔。于是我们又去了一趟无名小馆,但是,并没有进去,因为老板娘正忙着招呼满屋子的客人,赶着中午时间送画似乎不是那么风雅有趣的事情。相比之下,我更喜欢晚上的古城,一切突然慢了下来,变得柔软和有趣。

 

还记得某一个夜晚,在人民路上和练摊的人们一起静静看路中间的月亮,那么大,那么近,仿佛路上的一盏明灯。

 

和洋洋晚上从古城回客栈需要坐车,有一次因为回去的路上堵了,坐了一辆老爷子的突突车,一边穿街走巷,一边和老爷子聊天,说起古城的变化,老爷子说“没有变化,一直都很好!”世界是主观的,对于乐观的人来说,没那么多值得批判值得感概的事情,就像满城哀嚎的塞车,作为一辆有身份的突突车,自然有办法招摇着见缝插针地突围而出。

离开大理的时候,我问洋洋:喜欢大理吗?

 

习惯了用“还行”代替好评的洋洋破天荒给了一个真正的好评:喜欢!哪里都喜欢!每一分钟都喜欢!

 

我满足到好像自己就是大理一样,心花怒放。

 

他去了哪里?

 

夜晚的人民路,我们遇见了阿盲,买了阿盲的手工木制书签,还有阿盲在人民路日晒雨淋的本子——沧桑这个形容词,还有时间这个名词,不是那么容易买到。

 

才村码头,码头居然对未买船票的客人关闭,于是我们去了码头旁边的咖啡茶座看风景。

马久邑。

玫瑰庄园,做鲜花月饼。——这是洋洋最喜欢的一个体验,古法制餅,老师教得认真,洋洋很耐心地一步一步追随,直到那幸福的一口——自己做的,必然是世界上最好吃的鲜花餅。

 


大理床单厂,一个有很多小细节的文艺清新目的地,小朋友意外地很喜欢。

用一张大理清晨的照片作为结尾。

愿每天醒来,发现生活的美好!

大理的下一站是腾冲,感谢关注,

听我讲述洋洋的电影旅行故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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