写在开头:
为什么这些琐碎又平凡的日常被我记录在文章上了呢?因为暑假回家把手账本落在了家里,可手和笔却怎么也闲不住。就索性写在文章上,权当是碎碎念。
十一能回家想回家的人都回家了
我看着单程两千块钱的机票也只能叹气
总是觉得可以但没必要
便启程去周边转转
小醒说,我这是“把机票钱赚回来的另一种方法”
2021
10 /3
中国大竹海
这是第三次来湖州了,之前去过一次天荒坪,一次安吉余村,这次来中国大竹海,湖州正午的太阳还是那么大。
国庆虽然人多了一点,但飘扬的红旗配满山翠竹,倒多了几分鲜艳。
“
坐了个悬崖秋千,单人最高十米。
拉秋千绳子的大爷把我升了上去,问我,这样够不够高。我说随便。他说,随便那就再高点儿,然后把我升到了后背几乎要和地面成30°夹角的地步,数三二一,啪一下松开绳子,我处于失重状态,身体荡出悬崖。
“诶?你怎么不叫呢?”他问。
“我吓晕了。”我答。
2021
10 /3
衣裳街
晚上去衣裳街转了转。
这张快门速度慢了,很糊。但我觉得远方闪耀的灯球像一轮圆月,也就留下了没删。
吃完饭骑电动车回宾馆,把速度开到最大,晚风里总算有了些秋的味道。
可惜青桔的车胎坏了。
第二天一早去了小西街和状元街。
街道很窄,也不太晒。可能因为太早,没什么人。
就驱车去了南浔古镇。
2021
10 /4
南浔古镇
国庆节的南浔多了一些商业气息,不过好在总不至于摩肩接踵。离开万家灯火交相辉映的主街,巷子里竟然是手不见五指。
红灯笼挂着,乌篷船摇着,江南也是十里繁华,荷花伴夏。
姐姐叫我们回头看,有个叔叔用筐拎着小狗走路。我和sasa举起相机拍照,叔叔突然停了下来。我们一愣,“可以拍吗?”,他没答话,把小狗冲着我们相机拎了起来。
我们把镜头对着脚手架上的两位工人,他们闲侃着。一位工人好像在对另一位工人说,他们在拍我们,然后另一位工人转过头来,对着镜头笑。
sasa握着一个会发光的透明气球。旁边的小朋友拉着妈妈的手说真好看,想抢过来,她妈妈笑着说,那人家打你我可不管。我回头看着她,小朋友自己给了自己一巴掌。
在一个不知道叫什么楼的面前,和sasa产生了奇怪的cp感。
南浔入了夜,我们摇着撸,驶离这片水域。
2021
10 /5
新市古镇
新市是烟火气十足的。
它没被商业化同化,却改变了商业化。
游客靠着河边喝茶,阿姨在街边织着手工艺品,阿婆在逼仄的房间里做着梅花糕,赤膊大哥只穿着围裙蒸茶糕。
买糖人的大爷兴许是热了,
就靠在石阶上,
也不吆喝
姐姐们在河边写生,
不能说是一模一样,
简直是毫无关系
有家住户门敞着,正对着沙发,有位老奶奶在上面坐着。我想拍点什么,本着不让拍我再删的态度举起镜头。奶奶说着我听不懂的湖州话,也没什么表情,我实在猜不到她在说什么。我朝她摆摆手告诉她没拍。
之前看到35mm的镜头适合拍人文扫街,知乎评论区说35mm焦段拍人容易被打,这才明白为啥。
隐隐约约听到她的湖州话中有“旗袍”二字,当然,也可能是湖州话中什么别的词汇发音与之相近。我对sasa说,我联想一下,可能是在夸穿着旗袍的我好看,又改口道,不是联想,是假想。
觉海域没什么人
觉海禅寺成了三级危房
免了门票
但里面进不去
色彩倒是鲜艳得很
门口的香火铺子很是冷清
倒显得虔诚拜佛的人少
附庸风雅的人多
居民门口的板凳撑着
簸箕里晒着地瓜干
映得墙上也黄澄澄的
不敢用丝毫后期处理
生怕辜负了原本的色彩
该怎么定义湖州呢
它兼具自然景观与人文气息
你来了 我欢迎
你不来 我小日子照过
游览一圈后
方知湖州不该被定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