蒲甘Bagan,地处缅甸的中部、缅甸母亲河伊诺瓦底江的中游。因数千座矗立在江边平原的田野上和丛林中的佛塔而闻名于世。
无论你有无信仰、或有何信仰,只要目睹过它的风采,很难不被它吸引。这就是宗教建筑作为一种艺术散发出来的美和魅力。
2019.12.25,黎明时分的蒲甘,丛林薄雾间的塔尖。
关于蒲甘,我大致搜索了一些介绍,但仔细阅读下来,结合我自己去之后所了解的信息,发现这些介绍存在许多漏洞与矛盾之处。
我国官方关于缅甸历史文化研究的论作偏少,且没有太大的出版市场,因此在网上不容易找到更新及时和内容靠谱的资料。毕竟对这个国家感兴趣的国人也少,在中国赴泰国旅游人次可能突破一千万的2019年,来缅甸的人次大概也就十几万,不超过二十万。
缅甸有一部著于1829年的《琉璃宫大王统史》,是一部带有神话色彩的史书,可惜这次来缅甸之前并不知道,所以未曾阅读。现已列入计划之列,读完再与大家分享读书笔记。
从仰光到蒲甘差不多600公里,我们选择了坐大巴。经过了一晚夜间大巴的颠簸,24号早上六点,我们一行抵达位于良乌的巴士站点。
图片来源于网络,蒲甘主要分为新蒲甘、旧蒲甘、良乌。此次我们住在良乌。
离开了城市,来到了古朴的蒲甘。仿佛回到了吴哥的感觉。我们来缅甸游玩的季节正值圣诞和新年,因此也是缅甸人假期,许多缅甸本国人前往蒲甘游玩和朝圣。
在良乌入住的酒店。在蒲甘以单层建筑居多,很少看到楼房。
来到这里,你的目光所及之处都可以看到散落在大地上的古旧佛塔。
在这里,只需要租一辆电动车或者自行车,就可以惬意地游览蒲甘,除了一条穿过旧蒲甘的主干道上,时不时有些疾驰而过的旅游大巴在身后按喇叭,让骑着小电驴的游客有些慌。
最喜欢晚上安静而灯光昏黄的蒲甘。凝神望去,路边那些佛塔矗立在那里,特别地寂静,仿佛用身影在跟人们诉说岁月往事。
蒲甘的塔大多来自蒲甘王朝11世纪到13世纪轰轰烈烈的造塔运动,当时无论是国王、大臣、僧侣还是百姓,都以建造佛塔为毕生心愿。
这些佛塔造型各异:有钟形、有方形;有金光闪闪的金塔、也有不加任修饰的砖塔。
2019.12.24,瑞喜宫塔ShwezigonPagoda,始建于1059年,是蒲甘王朝的开国之塔。shwe翻译成瑞,其在缅语中是“金”的意思。一般以shwe开头,都是金光闪闪的佛塔。
2019.12.25,瑞山都塔,又被翻译为许三多塔。是曾经最受欢迎的塔之一,因为登此塔可以四面八方一览无余,观看到无数佛塔在日落的余晖里美丽的剪影。但如今蒲甘的塔已经不允许攀登。
站在这些建于近千年前的巨大佛塔下,不免感慨于时空的变幻与自身的渺小。
沿着这种情绪和感受去思索,会发现人类所有的情绪其实都取决于其所处的时空单位。时空单位越小,越容易把握和感受,也就是人们常说的“当下”。反之,带给人的不可控感越强。
当我们把时空放大一定程度,或放大到无限,便会产生无法消解的无意义感。
最终发现“活在当下”果然才是最正确的。比如,沉浸在一顿美味的晚餐中、一次酣畅淋漓的阅读甚至追剧中、一场忘我的热恋中。
然而只活在“当下”,也会让人失去长期规划的抱负,以及因一时的悲伤痛苦而想不开,常见的就是因情自杀。所以才会有所谓的move on向前看。
当人们走出去,去欣赏古迹,去融入自然,实质上都是更换一种对生活本身的审美状态,短暂地从“当下”解脱出来。拉动经济、增加交流、滋润心灵。
2019.12.25,蒲甘日出时分的热气球。
2019.12.25,一只乌鸦停在一座不知名的佛塔塔尖。
2019.12.25,悉罗敏隆塔外,一座小佛塔里准备供奉给佛陀的紫莲。
2019.12.26,古彪基寺内,玩耍的孩子们。
缅甸女孩在木偶旁留影。
蒲甘塔寺、景区和当地市场常见的一些手工艺品。
茶叶沙拉,口味偏酸辣。
蒲甘良乌一家人气餐厅内的昂山素季像。
古彪基寺的俯瞰照。
瑞山都塔前的草坪上,留影的缅甸游客。
矗立在伊诺瓦底江边的卜帕耶寺塔。
日暮时分的伊诺瓦底江。
来自中国的电动车。在蒲甘,租一辆电动车的费用大概为6000-8000缅币一天,约合人民币30-40元。
蒲甘市场里的人物画,基本上都是背影,没有正面,除了昂山素季。
之前写芒市,我开篇就劝大家忘掉丽江、忘掉版纳,在此我又要劝大家忘记泰国,来缅甸。
不过,来缅甸要做好“吃苦”的准备,毕竟这个国家的人均GDP只有它邻居的五分之一左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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