Either write something worth reading or do something worth writing.
要么写一些值得读的东西,要么做一些值得写的事情。
–聂荣县日出
第二届聂荣赛马节🏇开幕式:
西藏的赛马节有很多,如:藏北赛马节,江孜达玛节,康定赛马节,盘坡赛马节,天祝赛马节,当雄&纳木错当吉仁赛马节,定日赛马节。
在所有民间传承的藏族节日中,几乎都少不了赛马活动,并且有着悠久的历史,更为重要的是,建立在对马的浓郁感情基础之上的藏族人民,创造了独具民族特色的赛马文化。唯一不同的是,聂荣的赛马节每两年才举行一次,有幸参加了第一届和第二届,想把赛事和感受整理并记录下来,和大家分享。
聂荣县:(那曲虫草的重要产区)
地处藏北南羌塘高原太湖盆区,属高原亚寒带半干旱季风气候区,没有绝对无霜期,冬长无夏,全年雨雪召100天左右。聂荣县是西藏自治区那曲市下辖县,地处藏北唐古拉山南麓,位于青藏高原腹地,平均海拔4700米左右,西北部一些山峰常年积雪。
在元朝时境内出现了三个部落,明初又形成了一部落,后来这四个部落与比如、巴青、丁青等境内的另外一些部落一起,结成藏族历史上的“三十九族”。1951年改聂荣宗,1959年由昌都专区划归那曲专区,1960年,聂荣县人民政府成立,管辖1个镇,9个乡:聂荣镇、色庆乡、尼玛乡、当木江乡、查当乡、桑荣乡、下曲乡、白雄乡、索雄乡、永曲乡。
人之所以能够感到“幸福”,不是因为生活得舒适,而是因为生活得有希望。不同于两年前,这次草原上多了几倍的帐篷,很多人也都会讲汉语了;不变的是这里依旧是海拔最高的草原游乐场,以及孩子们那最干净淳朴的笑容。
离时代远远,
无人间烟火,
毫无代价唱最幸福的歌。
东西丢失会被别人找到,只有人,喜欢去发现彼此。天还没亮,我就来到这片藏北草原跑到湖边去等日出,原本打算给小孩子们买棒棒糖吃,结果飞机一飞孩子们全围过来了,唯一会讲汉语的哥哥和我聊了很久,这个在内地上大学的男孩更加热爱自己的家乡,看着他们快乐地在草原上玩耍,我知道秋天又来了,这种阳光折射的样子。
4岁的咪咪顿珠和她两个姐姐的笑容是我今天遇见的最甜美的笑容,三个小孩像大人一样坐在我对面,问我:“你有梦想吗?”于是,我们关于各自的梦想聊了很多很多,她们想去内地上学、工作,我却说想留在这片草原上放牛🐮。孩子们哈哈大笑。
我说:“如果神的孩子都要来西藏,那么我一定是被神宠溺的孩子。”
她们说:“我们想去内地上学、工作,是想去暖和的地方生活。”
多数人的意见往往不一定正确,如果都正确了,那世界该多么无趣,我们的想法都很简单很纯粹,也让我们更能看清生活和幸福的真实面目。
某座城市的名字,
让你遇到的事情有了意义。
–藏北草原的日出🌅
如果这阳光能喝,应该是藏北青稞酒的味道。
我喜爱那日光,
那天空,
那绿色的大地。
我听见那河水淙淙的流声,
在黑漆的早晨传过来。
秋天的日出,
在荒原上大路转角处迎我。
阿花的叔叔拿两个女儿的衣服给我们穿,第一次学会了分辨每一个地区藏装的不同,每一个细节的讲究。叔叔说这一套藏装几十万,珊瑚十几万,这个老嘎乌盒传了几代人,给他100万都不卖😂
藏装:
因地区不同,藏装在用料、工艺上差别较大,但样式上大同小异。穿直统肥袍行走是不方便的,腰带就成了必不可少的用品,腰带和靴子又是附着饰品的主要穿戴,各种样式的“罗松”(镶有珠宝的腰佩)系在腰带上,垂在臀部,形成各种各样的尾饰,各种精美的“止穷”(类似匕首)也都系在腰带上。藏式钱包、腰带、罗松都是纯银打造,走起路来清脆地叮叮作响。
高山深谷之间,
仍然可以看到那些古老的民族,
婚丧嫁娶、生老病死,
在变化多端的秘境里,
有着天马行空般丰富的生存智慧。
我相信,
在何时何地你会遇到什么人,
都是注定。
人和人之间能更深切地相连,也是因为我们都和荒野相连。荒野始终在和我们交谈,如果我们倾听它的教诲、向它学习,没有任何老师比它更适合教我们如何生活了。人们内在的荒野自然和可触可见的荒野彼此映照,在荒野之中,万事万物都反射着人性,也可以反射人性深处最美好的一面。
重要的不是纸上的文字,
而是刻在心灵上的镌刻。
我们相信,
生命和生命之间相联系的,
并不是一个实体,
而是最细微层面的意识。
马术如此,人生亦如此。
上帝如果爱一个人
就叫她去流浪 东跑西奔
溪流 田野 高山和林莽
苍穹下随处可以安